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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一生很少被人威胁,无论是谢家世子还是后来的一品军侯,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説是很少,言外之意也就不是没有。
比如說,蕭景桓。
謝侯爺和譽王,提起他們,大概人們第一時間想起的首先是政敵,而後纔是親戚。
鏈接他們的那根線,叫做莅阳,大梁长公主,謝玉的夫人,蕭景桓的姑母。
“你日後若敢欺我姑母,我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駙馬爺抬眼,鄰座的五皇子目不斜視,若不是那刻意的一瞥,他定要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宮中傳言,長公主與皇后私交甚好,那這五皇子與她,自然也是交情不淺。
謝玉舉杯,僅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謝某自是不會有愧長公主殿下。”


謝弼自從知道父親真正支持的人是太子後就一直悶悶不樂,整日憋在家裏,只覺對不住待自己不薄的譽王殿下。
謝玉看在眼裏,也不說,悠悠然又翻了一頁,卻是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謝弼都如此生氣,那那人,也就不用多說了。
當初的少年終於褪去了最後一絲稚氣,五珠冠加身,頗有一番皇家貴胄的尊貴與傲氣,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惡狠狠地警告他的少年了。
茶香裊裊,誰都未曾開口。
謝玉自是知道譽王為何而來,祁王倒臺後,陛下立了東宮,卻又立了他這五珠親王與太子制衡。如今,東宮與譽王誰能爭取到他這一品軍侯為助力,便能壓過對方一頭。
只是,可惜了。
謝玉望著對面的青年,垂眸掩去眼底的一絲惋惜。
“多謝殿下美意,只是,本侯不涉黨爭。”
這自然又是一句瞎話,蕭景桓卻當了真,他本來就沒抱多少希望。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起身準備離去時,前幾日去了道觀的蒞陽回來了,蕭景桓見了兒時便交好的長輩,眉眼間的笑意都連帶著真切了幾分,露出些他這個年紀該有的青年人的活潑氣來。
“姑母。”
蒞陽點頭,“譽王殿下。”
這便算是回禮了。
“譽王殿下,恕我一路車馬顛簸,身體不適,無法待客,先行退下了。”
語氣淡漠疏離,像一盆冷水,潑滅了蕭景桓的熱情。
謝玉難得見到朝堂上能言善辯的譽王殿下這般無措,臉上的笑也有些掛不住,嘴唇微顫,良久才長嘆了口氣。
“姑母,可是在怪我?”
蒞陽沒有否認,大家卻心照不宣。
一杯毒酒,換來的毒蛇之名,像是真正的毒蛇一般,纏繞在他身上,無法取下。
“那景桓,改日再來拜訪。”
誰都知道,說是改日,或許他這一生都不會再踏入這寧國侯府了。
謝玉送他到了侯府門口,從正堂到門口,短短的一段距離,譽王卻再沒開過口,面色平靜,和來時一樣。
若不是無意中看見他袖袍下微顫的手,恐怕謝玉也會這樣以為。
謝玉知道蕭景桓自祁王案後承受了多大的壓力,這樣的冷眼怕也是見得多了,只是蒞陽這一次,似乎也是真正傷到他了。
“侯爺送到這裏便可。”
這便又是那冷靜自持的譽王殿下了。
直到馬車徹底從視野中消失,謝玉才收回了目光,轉身回府。
他理著本就齊整的衣袖,剛剛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卻像烙在腦海中一般,抹不去,擦不掉。
“可惜了。”
低聲的呢喃消散在了風裏,無人知曉。
可惜了,你不是太子……
可惜了,你我註定會是政敵……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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