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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斑】宇智波斑的消失

皮喵:

  宇智波斑消失了。或者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宇智波斑这个人。
  
  对于千手柱间来说,好基友宇智波斑消失这件事情,就相当于告诉他那宇智波一生吹的好弟弟扉间某天将会骑着九尾妖狐出现在宇智波族地的某处大杀四方,或者他那提着婚约大摇大摆出现在村口气势汹汹地要求离婚的名义上的未婚妻漩涡水户某天突然告诉他其实她暗恋他已经很久了,可能性一样的低。但是,这种不亚于火星撞地球概率的事件,却莫名其妙地发生了,而且发生得毫无征兆,让他防不胜防。
  
  说起来,这真是处处透着诡异。多年前,柱间在南贺川边与死对头宇智波家族的斑通过打水漂相识。在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家族姓氏的前提下,度过了一段愉快的“如果你能追上我我就让你嘿嘿嘿”的日子。后来,双方弟弟各自带着父亲前来捉奸,虽然什么也没捉着,但他们还是因此决裂了。那时候,斑瞪着刚开的写轮眼,似有千言万语被堵在心口难开,最终还是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来总结:“如果我能在战场上打败你,你就让我嘿嘿嘿。”
  
  此为其一。柱间总觉得,千手与宇智波敌对了那么多年,双方族长相遇,必然是电光石火的火拼现场。那次决裂却是从未有过的平和,平和得完全没有丝毫的打斗场面。反倒像,一对迫于无奈的情侣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分手。
  
  其二,他的弟弟扉间,总是不分场合不分时段地向他鼓吹宇智波们的种种优点。例如“宇智波是爱的一族,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像宇智波们这么懂得兄弟之爱、朋友之爱的了。只懂大爱不懂小爱的千手们,应当多多跟宇智波们交流学习。”柱间觉得,在板间瓦间接二连三地死在宇智波手上后,扉间仍然能够如此平静地说出“千手应当向宇智波学习”这样的话,着实诡异。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其三,斑的弟弟泉奈,一个重度的兄控病患者,在得知柱间与斑暗度陈仓多年以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怒火丛生对柱间拔刀相向,而是诚恳地对柱间行了一个正式的大礼,像嘱托遗孤一样对柱间说:“我哥哥就拜托你了。”
  
  泉奈在说这句话时,柱间一直提防着四面八方有可能会从某处突然袭击的暗器。但是直到泉奈执起斑的手交到他的手上,也完全没有发生什么。
  
  第四点,也是最诡异的一点。在宇智波与千手的最后一战打响以后,扉间误伤了泉奈,战争中止。本就身体底子弱的泉奈旧病复发,熬不过柱间的医治就撒手人间。斑提着扇子扛着镰刀单枪匹马气势汹汹地闯入千手族地,竟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淡淡地说一句:“柱间,我们结盟吧。这也是泉奈希望看见的。”
  
  柱间以为,按斑这种刚烈的性子,必然是二话不说启动须佐能乎在千手的族地大杀特杀。最不济的,也至少上演一场“你死还是弟弟死”的戏码。然而斑却什么也没做,也没有责怪扉间,甚至主动提及结盟这件事。
  
  其后就是木叶村的建立,火影的推选。扉间和斑默契一致地选定柱间任职初代火影,又默契一致地击掌同意,默契一致地相视一笑。他就那么糊里糊涂地,毫无异议地,被推上了火影的位置。
  
  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顺利得不可思议,就像一个脆弱的梦境,稍稍用力,便会粉碎在那残酷的现实中。然而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睁开眼睛,阳光争先恐后地从窗边涌入眼帘。雨后屋檐上聚集了一滩浅浅的水泽,水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滴答滴答。柱间望向窗外,重重花影之后,一行白鹭飞上湛蓝的天空。婆娑舞动的树叶间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
  
  似乎,太过和平了些。
  
  柱间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脑子里一团浆糊。突然,他想起来什么,一手抓向身旁的被褥。
  
  什么也没有。
  
  被褥里透着清晨的寒意,微微透着湿气。柱间轻声说了一个名字:“斑。”
  
  没有任何的回应。
  
  本该是这样的清晨。睁开双眼的瞬间,会看见一个睡得香甜的人。那个人有一头及腰的炸毛,经过一夜的睡眠横七竖八地霸占了半个枕头。他静静地等待这个人的醒来。或者这个人比他醒得早。他刚刚醒来,就看见一个浅笑的男人,嘴角弯起一个极细微的角度。他把那个人捞进怀里,胸膛贴着胸膛,感受到彼此起伏的心跳,然后交换一个缠绵的早安吻。可是今天,什么都没有,他没有发现那个枕边的男人。
  
  穿上拖鞋,站起身来。柱间绕着房间与客厅走了一圈,又嚷嚷了几声:“斑,你在哪里?”
  
  还是没有人回应。
  
  火影的着装穿戴完毕,戴上斗笠,居中的“火”字是身份的彰显。柱间关上屋门,视线掠过门牌号上镶嵌的文字,仅仅一瞥便钉在了那里。
  
  千手,柱间。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柱间记得,当初与斑结婚的时候,千辛万苦,死皮赖脸,又是恳求又是哄骗又是耍赖,好不容易才求得斑在门牌号上刻上他的名字。最低的底线,还是必须得保留宇智波的姓氏。所以火影大人家中的门牌号,是这样写的:千手柱间,宇智波斑,爱的小屋。
  
  但是如今,只剩下,千手柱间的小屋,可真够诡异的。


  街道上人来人往。身着火焰团扇与森之千手图腾的村民勾肩搭背穿梭而过,不时对他道一声“火影大人早上好”。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在路上奔跑。飞镖撞击之间,小孩子扭打成一团,还未等到他的阻止,就瞬间和好如初,手牵着手欢天喜地地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这是柱间梦寐以求的事情,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也没发现有哪里不对。


  “火影大人!”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柱间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宇智波族服的年轻人匆匆忙忙地朝他走来。年轻人气喘吁吁地停下道,“族长请你到火影办公室一趟。”


  “原来你们族长在办公室里?”悬空的心情终于找到一个着地的根据点,柱间喜出望外,跟在年轻人的身后一并往前跑,“一大早没看到你们族长,我还以为他生我的气呢,原来他只是先走一步啊。”


  “火影大人在说什么呢?”年轻人一脸茫然,“族长一直都是仰慕你并且尊敬你的。”
  
  走进办公楼,走在木质地板上,嘎吱嘎吱地响。远远听见两把似在争执的男声从办公室的门里传来。
  
  ——“宇智波族长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所以无论如何族长也不会同意的了?”
  
  脚步加快,柱间急匆匆地赶到门后。砰地一声巨响,他一脚踹开了木门:“你们两个,不要吵架!”
  
  然后他愣住了。
  
  一黑一白两把炸毛齐刷刷地转过去,两个男人莫名其妙地望着柱间。打开的寿司盒明晃晃地映入眼帘,执在手中的筷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三人呆愣了整整三分钟,最后还是扉间打破了这个僵局。他上前几步,夹起一块豆皮寿司,示意柱间进来:“大哥,你也尝尝吧。我刚买的,宇智波的族长也觉得好吃。”又转过头去对身后的黑毛说,“火核,真的不吃了吗?”
  
  “不用了,够多了,我吃不下了。”
  
  不是平日里熟悉的那把低沉有磁性又张扬高亢的男声。柱间的视线越过扉间的肩膀,看见了一个冲天的高马尾。
  
  脸色唰的惨白,双腿像灌铅一样的沉重。柱间踉跄上前,抓住那位“宇智波族长”的手臂,颤声道:“火核,斑呢?你的族长,宇智波斑呢?”
  
  “什么斑?我没听过。大哥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扉间放下手中的寿司盒,快步上前按下柱间抓在火核手臂上的双手,算是解了围。但接下来的那句话却如平地一声雷,“宇智波的族长只有火核一个,哪来的什么宇智波斑?”
  
  “斑啊,宇智波斑啊……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柱间手掌抬至额头,比划成一个人的模样,“这么高,这么瘦,长得很美,能力很强。跟我在南贺川边相遇,相斗多年又一起建村,还嫁给了我的那个,泉奈的哥哥,斑啊!”
  
  凭空出现的小型水遁冲向柱间的脸,扉间拉起被水遁冲撞在地的兄长,语气虽严肃,嘴角却莫名地扯起:“冷静了?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斑是谁,但泉奈我倒是认识的。宇智波一族的前任族长,被我误伤而死,是个值得尊敬和学习的好对手。”


  一秒、两秒、三秒。柱间清晰地看见扉间在谈论泉奈的时候嘴角上扬了三秒,眼里却毫无笑意。三秒过后,扉间重新夹了一块豆皮寿司放进自己的口中,闭上眼睛细细咀嚼:“说起来,豆皮寿司的确很好吃呢,难怪火核喜欢吃。”


  笑容,不断放大的笑容。柱间回想起方才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村民,突然发现,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不同的年龄,不同的职业,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笑。


  为什么要笑?这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全世界都在笑?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假的。


  柱间运行全身的查克拉,双手结印,大喊一声:“解!”


  仍是毫无反应。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施加幻术的人,能力比他高深。


  奔跑,不顾一切地奔跑。一模一样的风景,一模一样的村民。蓝天白云,树木花草,无一不是记忆中最深刻的模样。虽然明知道无处可逃,但还是要逃。既然有梦境,就必然会有造梦者。他不知道制造幻境的人动机是什么,但目的似乎是想要把他困在这里。这个世界唯一的纰漏就是没有斑,或许只要感应到斑的查克拉,就能出去了。
  
   调动全身的查克拉,却只能变出两个木遁分身。看来幻境之主一定程度上封锁了他的查克拉。直到此刻,柱间才无比懊恼自己的感知能力竟是如此的低微。若是换成了斑,大概即便身处千里之外也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他的位置吧?
  
  天色骤变。方才仍是朗朗乾坤的烈日,转眼间却变成了硕大的圆月,如血一样的猩红。所有的活物瞬间消失,一望无际的浓云淹没星空,一寸一寸把大地染成黑夜的颜色。柱间一步一步往前走,身后的影子越拉越长,与被黑暗吞没的大地无缝连接。
  
  仿佛所有的生物都在沉睡,没有一丝可以察觉的声响。柱间无法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尽管他已经如此用力地踩在了大地上,似乎都被不知名的某处尽数吸纳。
  
  犹如盲头苍蝇,在这寂静的世界中不知跑了多久,依然未能找到一个称之为出口的地方。柱间停了下来,盘腿而坐,用心感应。他想,即便不是感知系,只要是斑,就一定能够感觉得到。
  
   天降火雨。纷纷扬扬的火苗从四面八方降落,引燃起一场绵绵大火,迅速吞没街道两旁的房屋。热浪扑面而来,灼伤了柱间的手臂。他想起每次出任务归来,无论是旭日初升,抑或月挂高空,斑总是第一时间站在村口,笑意盈盈地迎接他的归来。
  
  一定可以找到斑。他想。
  
   他再也不想失去斑,再也不想回到夜夜思念又无疾而终的日子了。
  
   等等,再也?
  
  前方传来了几声微弱的呼唤,若不仔细听,极难发现,是断断续续,却从不停息。
  
  那个声音说:“柱间——柱间——”
  
  柱间站起身来往前走。那个声音风向标一样一路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
  
   一定可以找到斑。
  
  拨开浓雾,趟过混沌的瘴气,柱间看见一条清澈的河流。河岸两旁的绿树郁郁葱葱,圆滑的石块零零散散地堆在岸边。柱间捡起一块石头,手指稍稍向前用力,那块石头飞快地点水而过,精准地落在对岸一处空出的凹槽中间。
  
  柱间不由得笑了。南贺川,他与斑最初相遇的地方,斑的声音就从河水里传来,只要跳进去,就能回到斑的身边。毫不犹豫地,柱间踏入了水中。
  
  哗啦——
  
  河水没入头顶,每一步都搅动起悠悠水声。“柱间……柱间……”被冷水包裹其中,他听到了,斑的呼唤,声声温软,句句情真。
  
  河底亮起一点微弱的光,犹如一颗闪烁的星星。柱间伸手向星光,触到一丝暖意。他张开双臂拥抱那点光芒,用尽所有力气祈祷着。
  
  回到,斑的身边!
  
  “斑!”
  
  再次睁开双眼,掀开被子,柱间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似乎,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怪梦,可具体梦见了什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柱间,怎么了?”被窝里伸处一只光裸的手臂。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搂上他的腰,“做噩梦了?别怕,我在。”
  
  柱间望向斑脖子上还未消散的吻痕,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斑串通了全村的人欺骗他自己不存在,却把自己脱光光缠上绸带打包成礼物钻进他的被子里,在他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时蓦然从被子里蹦出来大喊一声“生日快乐”。
  
  “今晚,我就是你的礼物。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斑在被他凌空抱起扔到床上之前,是这么说的。
  
  之后他们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用尽了木遁捆绑背入3p等等等等,直到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才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斑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唇彼此相拥着一起睡。
  
  柱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去,像小孩子一样靠在斑的身上,下巴地在斑的肩膀上撒娇:“斑,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嘛!”
  
  “好好好,我回答你。我不离开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窗外浓云一层一层地蔓延,遮住了璀璨的星光。荧白的月亮一点一点地染成了红色,如血一样的猩红。
  
  虚空中传来一把缥缈的男声,恒远悠扬仿佛来自亘古的年代。
  
  “柱间,大概这是我能送给你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了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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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来的生贺,但写得实在太糟糕就没有在柱帝生日那天发。
原想写一个盗梦空间但很明显是失败了,最后完全不知道写了个什么东西。大概是说斑斑给柱帝种了一个无限月读,让柱帝临死前在梦中可以看见自己,梦醒过后还是梦,永远都没法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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